另一个就是被人说幼稚。裴鸢这种自负的人,被她说“幼稚”后,肯定备受打击,开始怀疑自我。柳颜欢觉得好笑。裴鸢瞪了她一眼,走到另一边的窗口,开窗准备翻出去。他一脚踩在窗檐上,被柳颜欢叫住。“怎么”柳颜欢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上他的衣裳。“二弟,好歹身上穿的是三皇子的衣裳,可不能用脏了。”她给他理着衣裳,看上去十分的贤惠。裴鸢闹不准前一刻柳颜欢还在说他幼稚,后一瞬又给他理衣服是什么操作。柳颜欢软软的小手摸到他的腰间,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猛地抽下他的腰带,然后一把将他推出了窗外。“嘭”的一声,裴鸢整个人摔进了厚实的雪堆里。这角房是宫里的偏僻地方,积雪没有人打扫,活生生积了两尺深的雪。若是人站着,这雪能没过小腿肚子。裴鸢躺在雪地里,冰冷的雪碴子扑了他一脸,短暂的愣神之后,裴鸢嗤笑出声。哼笑两声之后,裴鸢非常想放声大笑,但还是压抑住了。说不定裴笺现在已经进屋了,若是看到他这样,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明明自己总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激柳颜欢,可真的面临,两个人见不得光的关系会暴露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保护好对方。毕竟这种事情暴露出来,自己顶多挨一顿家法,柳颜欢是真的活不了。想到此,裴鸢抓了一把雪撒在了自己的脸上,让脑子清醒多了。洛氏、裴茗,整个将军府,都是他的桎梏。从小到大都在渴望的感情,是看不见的可操纵他的细线,他一直想要摆脱,却又没有勇气割舍。柳颜欢的出现,成为了执刀人,她可以帮助自己将这理还乱的线绳全都砍断,但相应的,他亲手将操纵自己的线交到了柳颜欢的手上。说不定对方还不想要呢。原本只是占有欲作祟的心理,开始发生了变化,他越发地想要得到对方的认可了——不仅仅是因为对方今日一句“幼稚”。躺在雪地里的裴鸢,睁眼看了看天空中刺目的阳光,在阳光的映射下,雪更加白亮刺目。他听到屋内的人开始说话,对方的声音软软糯糯,悦耳极了。裴鸢枕着胳膊,在这寒天冻地里,开始想:柳颜欢抽了我的腰带,我现在应该去哪儿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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