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跌,平州都没有大损失。廖雪望、乔西同和胡绛义都是大商人,他们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平州这是完全将风险转移出去了。真是出神入化的货殖手段!他们看着这两分合约,眼神火热。谢湛冷静地指出,“涿州的驴价还要往下掉,估计要掉到五六两以下了。”对于安和药坊这样的大买家大主顾而言,即使没有那份合约,他们也会希望这驴价越低越好。廖雪望倒吸一口凉气,好狠。乔西同凝神说道,“现在这情况,就看朝廷出不出手了,朝廷出手救一救涿州驴市的话,涿州百姓还不会太惨。”胡绛义摇了摇头,“这话对也不对,朝廷愿意出手的话,还得看朝廷出手的力度。”“力度强,那涿州老百姓还能小赚一点。”“力度一般,一年白干!或者小亏。”“如果力度不够,呵呵。”廖雪望也道,“对啊老乔,你想什么美事呢,要给涿州的老百姓兜底,朝廷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大都督,您怎么看”乔西同问谢湛。“朝廷应该不会出手,出手的代价太大了。”谢湛回道。“去年到今年,涿州养驴的成本很高,每头驴的成本高达七八两银子,现在涿州有多少驴”“保守估计应该有百万头以上,或许两百万头以上也说不定。”很多原本在代郡、雁门、新兴等地的老百姓都涌向涿州、常山、太原、乐平等地。因为涿州的地理位置特殊,涌入的百姓不少,据统计,有五万户人口,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驴。涿州的驴加起来,每头驴必须卖八两银子,老百姓们才能勉强不亏本。这也意味着,朝廷至少要拿出八百万两银子,甚至一千六百万两银子出来,才能稳定涿州的驴市。而且一旦选择接手涿州,就代表了要和平州在货殖经济这一块交手,那肯定要防备平州的,这样又得在钱粮方面多做准备。谢湛很清楚大黎朝廷目前的财政状况,同时谢湛也很了解宋墨这个人。为了一个远在天边的小小的涿州,涿州之危,没威胁到宋墨,他不可能为了涿州这里的百姓,就花费千万银两的。乔西同廖雪望三人面面相觑,朝廷不出手的话,那涿州的民生经济真的要完蛋了。“那赵明楼赵大人”廖雪望迟疑地问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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