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光,“蔡家所有的产业加起来,折合一百二十万两这样,对这个数字你有异议吗”蔡光连忙摇头,“没有任何异议。”他知道这个价格很公道了。“那行,你们蔡家的产业总值就按一百二十万两算。”蔡光表示只要一半,另一半就捐给平州了。说出这话,他心中长叹了口气,当初他从父辈中继承的产业大概就是这个数。之前一步走错,相当于操劳半辈子,挣的银子几乎就在这一役中灰飞烟灭了。“蔡老弟,我知道你捐这一半家业,是想向州长表忠心,但咱们平州底子厚实,不缺你这点银子。所以,这银子给你你就拿着。”“这——”钱没顺利送出去,蔡光迟疑着。“你先别忙着推辞,眼下有一件事需要用到你。”“嵇大秀请吩咐,蔡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个不忙,等你安顿好家人再说。而且这一百二十万两银子估计得在你们一家子落户之后,才能给到你们手中。”“可以的,我不急。”说完,蔡光在心中感叹,平州的家底到底有多厚啊,才敢说出这样的话。同时也为平州的风气感到惊讶,如果他这时是跑到大黎的官员面前说捐献家产,人家是巴不得,多多益善。等蔡光和何士忠告辞出来,何士忠拍拍老友的肩膀,以示安慰。蔡光笑道,“这个情况已经很好了。”这是蔡光的真心话,他们蔡家可是当头卷入平州和大黎两大势力之争中去的,现在能保住命,保住一部分家业,已经算是万幸中的万幸了。离去的蔡光何士忠两人不知道嵇无银也在感叹蔡家的好运,蔡家转投平州很及时,但凡晚一点,就算蔡光有那份心,都没机会了。平州,昌黎吕颂梨怀孕五个多月了,已然显怀。秦晟当父亲后,有意识地替吕颂梨分担一些事。人也眼见地稳重起来了,有时候吕颂梨看着,都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君历经磨难,仍不改初心。如今却褪去稚气,如同一株挺拔的白杨树,努力地伸展枝丫,想替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撑起一片天。“涿州那边的时机差不多了。”吕颂梨笑着对秦晟说道。秦晟嗯了一声,扶着她到一旁落坐。“梨梨你放心吧,你筹谋涿州那么久,为夫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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