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谁“你们分明是在钓鱼!”崔春华再次强调。吕德胜老神在在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我傻吗,会承认吗崔春华被他气着了。“潘山长,你说话呀!”突然被点名的潘嗣同:……“你想我说什么”失策了,刚才也应该和陈定淮一起上茅房的。“你应该离开,你不该助纣为虐的。”崔春华认真地道。“教书育人,让传承不断绝,是吾辈之责。至于人才长成之后,选择效忠何人,那是他们的事。”潘嗣同说道,这也是他的心里话。“我看你是执意要留在平州了,真是有辱斯文!”潘嗣同看了他一眼,“我辈谨记求同存异之理,就如你一般,你坚定地站在大黎那边,不也是你的自由吗我干涉过吗”崔春华被这话刺了一下,正巧这时陈定淮回来了。“山长,咱们走,不待平州这破地方了。”崔春华去拉陈定淮。陈定淮:……回来早了。吕德胜白眼一翻,“要走走,谁不走谁是狗!”这么傻的人,赶紧走,留在平州当夫子,他还怕教坏了他们平州的学生呢。要知道,辽东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优秀者不出意外,都会陆续得到重用。正应了那句,学则优而仕。“哼,这就走,这地我们还不待了呢!”“你要回就回,但是陈山长不许走!”吕德胜道。“为什么”如此区别对待,让崔春华忍不住尖叫出声。当然是因为陈定淮有用,你没用啊。还是那句话,崔春华这家伙留在平州,他还担心教坏了学生呢。“因为你就是个白眼狼,吃我们平州的,喝我们平州的,现在还拼命地想给我们平州扣屎盆子。”听到这话,催春华真的要气死了,“你们平州不是号称来去自由的吗”“那是以前。”闻言,陈定淮和潘嗣同都很意外,两人对视了一眼。潘嗣同眼中都是笑意。愿意投奔平州的优秀的人才,都在这里了,对于这些人才,他们是很珍惜的。强行留人的决定,是他们父女俩一起下的。双方利益一致的时候,他们想要达到目的,就不能让别人来承担风险。只有先规避了别人的风险,为别人着想,解决后顾之忧,别人才能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所驱使。这时的平州已经不是刚起事时的平州了,展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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