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平州,可还习惯”“除了有点冷,倒还算习惯。”“江司马,别来无恙当年我们在长安一别多年。”郭翀笑问。江伯牙拱了拱手,“谢郭军师关心……”“江司马,南地的冬天和平州的冬天是不是大有不同”又一人问道。江伯牙回了话,但心中无奈,他想将话题拉回来,却被人三番两次岔开,引到别的话题上去。议事厅上,平州高层们相互间交换着眼神,开什么玩笑,州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们做下属的,自然得帮忙拦一拦。……从平州府衙回到下榻的驿站,江伯牙眉头微拧。他坐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他复盘了今天从进去平州府衙后他所有的表现,以及吕颂梨的言行举止。面见吕颂梨后,整个过程下来,吕颂梨给他的感觉就是沉得住气。他现在有点摸不清吕颂梨的态度,对他们给出的条件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然后到底是答应联盟还是不答应联盟想到某种可能,他心中一跳。应该不可能吧他知道聪明人有可能从对方的诉求中推断出他的真实想法,再作筹谋。他所了解到的吕颂梨,无疑是聪明的。出发前,谢大人也叮嘱过他,面对吕颂梨时要谨慎。江伯牙觉得自己这次的表现应该没什么破绽和疏漏之处。等等吧,面对结盟这样的大事,平州上下多考虑一二是很正常的。江伯牙如此告诉自己。南地谢湛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他的面前摆着一盘棋,对面是虚无的对手。他久久未落一子,他的心神此刻全放在思考平州的反应上,吕颂梨会相信江伯牙的说辞,然后答应结盟吗良久,他将手上的那枚黑子放入棋盘中,不管她相不相信,他都准备好了应对的办法。谢湛的神情有点恍惚。当初在长安时,谢家和吕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吕家根基浅薄,手上的筹码少,他们谢家实力比吕家雄厚太多了。吕家每次出手,都是以小博大,吕颂梨每次都要殚精竭虑,因为只要输一次,就是灭顶之灾,就和赌博一样。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双方的地位完全掉转了。应该是从秦吕两家流放至平州,他们谢赵两家流放至南地开始的吧都是从无到有,吕颂梨发展势力发展得太快了。如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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