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巡逻不让割地里的青苗那他们晚上再偷摸来割!于是,涿州的麦田上的小麦菽麦在一亩亩地消失。为了制止老百姓这种行为,官府先是下令从擅自割地里青苗的人家捉拿人下大牢,然后官兵们挨家挨户地搜,搜出来的青苗,直接没收!甚至有暴力的官兵直接弄死了一户人家的驴!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了。俗话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那户人家的两兄弟直接拿锄头镰刀,和官兵动起手来。接着他们家族的男丁都加入了进来,最终致官兵一死两重伤。赵明楼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涿州养驴的人太多了,再强力干涉,要犯众怒的。赵明楼问江伯牙,“江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老百姓不再祸害地里这些没长成的庄稼”老百姓们实在是太疯狂了,为了养驴完全不管不顾了!江伯牙摇头,“没有。”如今的涿州就像那架起的锅,百姓就像那锅里的水,只要平州驴肉火烧这把柴不撤,涿州的水就会一直沸腾,平息不了。也就是说,只要驴肉火烧一直是平州的军需物品,涿州的炉价就掉不下来,老百姓就会一直这么疯狂。平州,吕府吕德胜献宝一样将一张初版的报纸放在吕颂梨跟前,“瞧瞧,这是他们弄出来的第一份报纸,闺女,可还满意”吕颂梨接过来看了一下,觉得还行,虽然还有很多可以进步的空间,但第一次弄,能弄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错。”吕德胜也挺满意,“这报纸可真大,亏得造纸坊那边能弄出来。”“爹,这办报的事,交给你怎么样你挑个能干的人协助你,你也用不着太累。”吕德胜想了想,“也可以。你爹我不止要在平州各郡办报,还要安排人到大黎各地去办报。”他要让大黎的老百姓多多了解他们平州。“爹,你好好干!”吕颂梨鼓励他。吕德胜收好了报纸,好奇地问道,“闺女,你说谢湛他是死是活啊”“不知道。”吕颂梨并不纠结结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若还活着,那也只能说他不该绝。吕德胜纠结啊。按理说,谢湛受伤掉落内海,多半凶多吉少了。可是,俗话说,祸害遗千年,他又觉得谢湛没那么容易死。“不过——”吕颂梨悠悠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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