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概猜到一些,大抵是不甘心吧。可是丁俊来找他们订购驴的时候,驴价还是平平呢,所有人都没料到这驴价能疯涨到这个程度啊。真可谓平州州长一句话,就让涿州吃饱打嗝。人家丁俊的运气就是这么好,赶上了好时候,有什么办法呢所以,蔡光只道,“你别管人什么来头,咱们到时间按照交货就行了。至于银子,少挣一点就少挣一点吧。”他之前和中间人何士忠旁敲侧击过,但何士忠只给了一句话,让他们规规矩矩做买卖就行了。“不是啊爹,合约里规定了只有对方有毁约的权力,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蔡光皱着眉头道,“有什么不公平的人家之前是给了定金的,当初言明,如果毁约,这六万两定金就是补偿。也就是说人家毁约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当初咱们接受了,就同意了人家有毁约的权力。”他看着儿子,想着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因为驴价的不断上涨,让他失去理智了“最近你少出去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好吧。”蔡勤老实地答应了。可是,想到他们家的另一个合伙人,蔡勤的眼睛转了转。与蔡家相反,青州安和药坊那边,负责采买的齐大管事心情还不错。涿州那边的驴价飞升,连带着周边地方的驴子都涨价了,他们青州也受到了影响。而他,因为以六两银子每头的价格和周夷签定了一笔十万头驴的购入单子,被上头的人狠狠地夸了,说他极具先见之明。现在的驴价涨成这个样,他给他们药坊省大钱了。但齐大管事有一点很担心,因为合约中说明了,对方有毁约的权力。不过齐大管事觉得,即使对方毁约了,他们也白得了六万两银子。也不错。听到他的担心,上头的人似笑非笑,“毁约他试试!”齐大管事心说,是了,他们安和药坊背后的主子可不是软柿子。平州,昌黎府衙这日,吕颂梨传唤郭翀。人来了之后,她和郭翀谈了谈他的工作。说完这个之后,吕颂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笑道,“说起来,晋王从东海离开至今也有些时日了,也不知晋王他们在扶桑如何了站稳脚跟了没有”郭翀想了想道,“晋王出发时,带走了不少将士和兵器,区区土着,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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