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乐还是尝试询问：“上官婉儿，可有放过我的余地？”
“嗯？”上官婉儿有些惊讶，因为求饶的修士非常难见，每个修道者都有着自己的坚持，能求饶的家伙，要么是贪生怕死之徒，要么则是忍辱负重、伺机复仇之辈，杜长乐……明显是后者。发现对方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的眸子，上官婉儿轻声回答：
“如果你只想杀死夏初韵，我定会原谅你，但你不该打小令的主意，所以死亡是你唯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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