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睛和一张没有表情的嘴巴。有的傀儡双臂修长，手中紧握着扫帚，扫地时动作机械而规律，一下一下地挥动着，扬起细微的灰尘；有的傀儡则弯着腰，手中拿着抹布，缓慢而仔细地擦拭着物件，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刻板。
杨立和张溪松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中察觉出了难以掩饰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冷不丁地，一个傀儡缓缓踱步而来，这个傀儡走路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它的腿部关节每移动一步都像是在费力地拖拽着沉重的负担，动作迟缓而笨拙。两人的神经刹那间紧绷到了极点，杨立用力握紧长枪，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发动凌厉的攻击。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傀儡似乎对他们视而不见，仿若他们是透明的一般，就这么从他们身前走过，行至前方位置继续埋头扫地。
“难道他们压根看不见我们？或者他们根本毫无攻击性？”杨立的话音，既像是在向张溪松发问，又仿若只是自己在低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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