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转念一想，她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在江湖上根本没什么名气，一个陌生女子若不是老头子的徒弟，又怎会认识自己？不过，谨慎起见，杨立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老头子的弟子？”
赵兴早就料到杨立不会轻易相信，她抿了抿嘴唇，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她朝杨立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然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知道你九岁那年还尿过炕。这可是我偷听到老头子和我家长辈闲聊时说的。”杨立听完，瞬间脸涨得通红，急切地说道：“好了，好了，我信了我信了。”这件糗事除了他和老头子，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当初就因为这事，老头子可没少拿这事打趣他，说他这辈子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让杨立羞恼不已。同时也在心里想着这老头怎么啥都往外说啊。
“老头子还好吗，他现在在苏州？”杨立赶忙岔开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了。要是都是男的在一起谈论这事也就罢了，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这种事情，真是臊得慌啊。杨立只觉得脸上的热度还未消退，心里暗暗叫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偷偷瞄了一眼赵兴，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忙又说道：“那个，你既然是老头子的徒弟，那他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特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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