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抬头看看王秘书，然后笑着说，“您和国家税务总局的领导熟吗？”王秘书笑着说，“黑子，现在知道首都的水有多深了吧？是不是他们去你那查账了？”
“没错，关键是我们的业务才刚开展啊，这有什么可查的，而且还不是辖区的税务局，这不是小题大做吗？是不是他们系统闲人太多了？”
王秘书赶紧给黑子使眼色，范老咳嗽一声，“哎，不要乱说话，你大小也是个集团老板了，年纪也不小了，说话要有个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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