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买咸鱼！”李世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冰水都差点给震飞了，他咬牙切齿道，“朕虽提倡节俭，宫里日子也不铺张，但也不至于沦落到去买小儿辈的咸鱼吧？朕吃新鲜鱼都嫌少，还会去吃那腌得发干的？”
他瞪了老内侍一眼，继续说道：“程处默这小子，脑袋瓜子怎么想的？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真是气煞我也！朕一想到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就恨不得……哼，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老内侍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强忍着笑意说：“程知节那老小子，自己装了一辈子愣头青，让人恨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现在好了，报应到他儿子身上了，天生的愣头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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