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这条地下河不仅漫长且崎岖，而且比安东尼口中的水位暴涨，这就意味着是否有换气的地方成了谜。
杜维又奋力游了一段距离，身上的肌肉酸痛加剧，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她的肚子开始隐隐发痛，饥饿开始带来空虚感。她恨自己为什么晚饭时没有把玉米芯也啃掉。那个平时觉得硬邦邦、完全不属于食物范畴的玉米芯，眼下似乎也成了填补胃口的奢望。
她停了一下，摸了摸肚子，感到一阵绞痛袭来。她藏在内裤里的几块鸡肉早就吃完了，唯一可能成为食物的东西就是已经用掉的两只医用手套。那些手套本来装着她的氧气，如今，完全瘪没了的手套或许也可以成为她的食物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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