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分多钟,牤蛋点着烟抽了几口,看白冷杉的**恢复了频率,他衔着烟再次薅住她的头发,撕开胶带,很无奈地问:“滋味儿不好受吧?我这人最恨撒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咋想的,为啥这么干?”
这种情况下白冷杉似乎已经对活着不报希望了,她应该是怕继续受折磨,只想让牤蛋给她个痛快而已。有气无力地用中文说:“我……我认了,是我贱,是我……是我水……水性杨花,是我喜欢别人才诬告你弟……求……求你快点杀了我吧……求你……”
白冷杉说完,一下一下地翻着白眼仁,想把眼神聚起。显然,绝望使她镇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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