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力听完之后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二皮子：“那你就再说一下，当天跟你上山的究竟是谁？”
二皮子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其实从窗户里面偷偷瞄见过张自力，他后面也是才意识到，自己那几天是住在县委大院，每天都有专门的医生上门给他看病。
而且当初有警卫员，亲自上门警告过他，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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