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在阿拔里军营钉马掌,我那时候也会帮着给军营送些杂货,有一次送货及时,得了将军赏,赐给我一枚箭头做为军营通行之物,这箭头的形状,我瞧着怎么与将军的伤口有些相像,恐怕是同样的箭头所伤。”
副将不用石姑解释也看出来了,的确受伤的箭头就长这样,且那支箭还是根断箭,看不到箭尾的羽毛,不过这独有形状的箭头,也能分辨出来了。
大将军正愁找不到箭头的出入,这汉人小妇便送上了线索,且瞧着这汉人小妇的经历,她所说的话还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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