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被钉在时间税表上苏醒时，先尝到了铁锈味的奶香。
他的肋骨间插着十二把青铜算盘，每粒算珠都是浓缩的纳税人哀嚎。叶清寒倒悬在血色穹顶之上，西装裂开的胸腔里，那颗逆跳的心脏正将星系数列泵入增值税公式。
你的滞纳金足够买下三千个原始宇宙。叶清寒说话时，心脏迸出被囚禁的亡灵，这些半透明的躯体在地面爬行，啃食着陆沉的影子，不过现在，它们属于时间税务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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