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宝石鉴赏图鉴》,书页间夹着的银杏书签让她想起上周被夹在数学作业里的便签——“项链和绝望,哪个更沉重?”字迹凌厉得像是用美工刀刻出来的。
“那个...”见子捏紧装着回礼的丝绒盒子,“林同学觉得送长辈的话,珍珠好还是水晶好?”她的指甲无意识刮擦着皮革座椅,留下五道浅浅的白痕。
书页翻动的声响混着机械女声报站:“珍珠的温润感更适合母亲。”林夜合上书本时,见子看到他腕骨处贴着的创可贴,边缘已经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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