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元年五月初三,秦淮河上的龙舟赛鼓点突然乱了调。朱标站在天工院的水榭中,看着十丈外的织工们将蜀锦抛入激流,丝绸在湍急处绞成碎屑——这是第三批被水力撕碎的生丝。
殿下,水转大纺车的锭子又断了。苏州织造提举跪在满地碎瓷中,他脚边躺着波斯商人进贡的琉璃纺锤,按《梓人遗制》所载,十二锭已是极限
朱标的指尖划过断裂的青铜齿轮,锋利的断口在指腹留下血痕。前世在南京云锦研究所见过的明代大花楼机图纸突然浮现,与眼前破碎的机械重叠成双重残影。他忽然抓起炭笔,在青砖地面画出曲柄连杆结构:加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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