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的梆子声碾过朱雀桥,孟昭的茜色狐裘扫落檐角冰棱。早市蒸腾的雾气裹着鱼腥与炭火气,卖炭翁的推车翻倒在青石板上,乌黑炭块滚落处露出半截碧鳞蛇尾——蛇身缠着松子糖纸,糖渍混着血水渗进砖缝,竟凝成「窦」字残纹。
造孽哟!这蛇饮了窦家的血!老妇颤巍巍的裹脚木屐踩住蛇尾,枯手指向蛇鳞上的焦尾琴纹,三日前西市鱼摊的老周,就是被这种蛇钻了七窍!她突然噤声,浑浊眼珠映出孟昭腰间红痣的幽光,姑、姑娘你这胎记……
谢云湄的银护甲挑开蛇腹,暗红内脏里裹着粒金算盘珠。珠面「漕」字被胃液腐蚀成「祭」,细看竟是融了人牙刻就:好妹妹,柳照夜的算盘珠,怎的跑到蛇肚子里诵经了?她指尖轻弹珠面,珠芯突然窜出条碧鳞幼蛇,蛇信舔过孟昭耳垂:皎月……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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