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的瓷砖在液态金属下发出青花瓷的脆响,我攥着青铜面具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推车上的尸体突然开口,腐烂的声带却发出阿杰的声音:老板,青花王朝需要您登基。他眼窝里渗出的银浆在地面画出量子计算机的电路图,每道纹路都与我后颈的纹身完全重合。
青花缠枝莲的诅咒专治倒斗的!护士的青铜鳞片从白大褂蔓延至瞳孔,她举起的手术刀突然变成秦朝的青铜剑。我本能地甩出青铜面具,镜面在量子波动前凝结成冰裂纹,裂缝里映出无数个自己——有的穿着龙袍,有的裹着纳粹军装,还有的正抱着婴儿时期的自己走向文物黑市。
液态金属突然将尸体吞噬,他消失前抛出半张泛黄的纸:真正的青花缠枝莲在...话音未落,整座医院开始分解成釉色碎片。我看见阿杰的降噪耳机变成了1945年的德军通讯器,而他耳后的骷髅纹饰,分明是青铜器上饕餮纹的变形。通讯器突然播放起《青花瓷》的旋律,歌词里混着婴儿的啼哭——那正是1983年被推进文物黑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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