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态汞河在兵马俑坑表面凝结成量子芯片,我踩着陶俑破碎的头颅前行时,后颈的纹身突然渗出青花瓷釉料。全息眼镜显示所有陶俑的瞳孔都在渗出二进制代码,每道数据流都泛着纳粹离心机的幽蓝。
检测到时空锚点:1945年柏林地堡,污染指数99%。车载AI突然操着婴儿的啼哭说话,全息屏弹出兵马俑矩阵图,所有陶俑的耳后都浮现出阿杰的骷髅纹饰。我摸到西装内袋的量子骰子正在发烫,六个面分别映着不同时空的自己——有的在百慕大掷骰子,有的在敦煌破译经卷,还有的正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走向文物黑市。
孙子,青花缠枝莲的诅咒专治倒斗的!沙哑的声音从汞河传来,时空釉卫军突然从陶俑队列中站起。他们的青铜鳞片在月光下渗出液态金属,手中的量子武器与我后颈的纹身形成共振。当看清为首者耳后的骷髅纹饰时,我猛地想起三年前沉尸黄浦江的阿杰——那道疤痕的形状,与此刻时空釉卫军的领袖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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