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老夫虽然年迈，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牟先生的为人，老夫还是信得过的。”他顿了顿，环视众人，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更何况，如今大敌当前，我们更应该团结一致，而不是自乱阵脚！”然而，他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年轻弟子站了出来，语气愤懑：“郑长老，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我们自然敬重。但是，这次的事情影响重大，我们不能不问清楚！”
牟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急如焚却又感到深深的无力。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那些怀疑的目光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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