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兰儿不要客气,随便找凳子坐吧——”林正与若兰客套了几句后,便转身走进了房间。这个时候是即将开席的时候,很多远方来的亲戚朋友都会来挂礼,林正自然没时间多聊。
我趁两人交谈的时间,稍微打量了一下大院的情况。整个院坝大概有二百平米左右,全部是由一平米的青石板铺成。院坝中摆放着九张方桌(白马村习俗,白事时放桌子只能是单数,双数不吉利)。院坝上面牵着大大的彩条布,左右两侧是好几间房子,房子前面都有一根圆形的木柱子,柱子上用白纸写着对联。院坝上端是一间大概有两百年历史的老堂屋,是专门用来停放棺材和寿终正寝的死人的。然而,像余叔这种横死(白马村又称凶死)的人,是进不了堂屋的。老堂屋外面是两根大概两人合抱的圆木柱子,柱子底端是大概八十公分左右高的六边体青石,青石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狮子。大概三步之外就是三级青石梯步,每一阶大概五十公分左右高。堂屋外部已经被柏树枝设成了灵堂,左侧几平米的平台上摆放着一张门板,门板上停放着一具被白布遮住的尸体,不用想也知道是余叔的。尸体正前方放着一张镶嵌在表框里的彩色照片,相框用黑色挽联缠绕着。相框前面是一个芭蕉树制作的亡牌,亡牌前面是一个铁瓷盆,铁瓷盆里面燃烧着封印过的草纸。靠近放尸体的地方是一张坐满了吹唢呐、打锣鼓的人的桌子,还有一个阴阳先生在不停地忙碌着。这个阴阳先生看起来有些陌生,并不是一般情况都会请的陈大师,我一时间觉得有些奇怪。
“你这娃儿看什么呢?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找地方准备吃饭,今晚上很可能你上不了席!”正当我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院中情况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老妈正围着围裙快步朝我走来。“哎呀!老妈,你慢点!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我打着哈哈快步迎了上去,给了她一个熊抱。“你这混小子就爱胡说八道!还不放开?老妈这老胳膊老腿都快被你抱散架了!”李英脸上笑开了花,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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