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陈默持着伪造的考牌穿过三重朱门，府学衙门灯火通明。陈默盯着被墨汁污损的试卷，学政周明德指尖正捻着他答卷的一角，烛火将那页纸烧出焦黑的洞。
《论天道》这等题目，岂是你这寒门竖子能妄言的？灰烬飘落在青铜砚台上，竟发出金属相击的脆响。
陈默的袖中铜镜突然发烫，镜面映出学政后颈，皮肤下嵌着半片青铜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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