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在槐树上,冷白的影子拉得老长,那些干枯的黑影退进雾气深处,尖叫声渐渐远去。我坐在树杈上,喘得像拉风箱,手里的刀还攥得死紧,生怕一松手那群东西又扑上来。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黏糊糊的,混着泥土和血腥味,刺得眼睛发酸。陆凌川靠在旁边的树干上,枪还握在手里,眼神扫着四周,脸上冷得像块冰,嘴角紧绷,连呼吸都带着股寒气。老烟斗蹲在最高的枝干上,烟斗敲了两下,眯眼盯着阴山的方向,脸色阴得像是能拧出水,烟雾从他嘴里飘出来,在月光下散成一团团白影。
“老前辈,刚才那是啥?”我终于憋不住,声音还有点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
“镇里的脏东西。”他低声回了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没多解释,转头跳下树,拍了拍手上的灰,“下来吧,月亮出来了,暂时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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