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破庙的篝火将熄未熄。
女子——善林至今不知她姓名——背对着他站在断墙边，右手五指张开又合拢，似乎在确认什么。晨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将她指尖残留的晶屑映得忽明忽暗。昨夜那些滴落的血晶已化作银沙，被风吹散在青砖缝隙里了。
善林活动着方才比剑时被震得发麻的手腕。方才她强迫他学的那套剑势古怪非常，七招过后竟有种血液逆流的错觉，右肩的蜂巢烙印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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