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暮色如同浸了血的绸缎,将西市最角落的破旧客栈笼罩在一片暗红之中。沈砚抬手拂去匾额上积年的蛛网,蛛丝断裂时发出细微的“嘣嘣”声,露出三个斑驳的朱砂字——“渡魂居”。那字迹早已褪色,却仍能看出当年书写时的凌厉笔锋,每一笔都像是用刀刻进木头里的。
“专解诡案,渡化冤魂?”隔壁酒肆的胡商阿史那倚在门框上,手中的羊皮酒囊散发着浓烈的马奶酒味。他嗤笑一声,浓密的络腮胡随着笑声抖动,“沈掌柜,您这生意比棺材铺还晦气!这半月连只野猫都不敢从您门前过。”
沈砚没有答话,只是用指腹缓缓摩挲着腰间那枚褪色的大理寺腰牌。青铜打造的腰牌边缘已经磨得发亮,上面“大理寺少卿”的字样依稀可辨。三日前他还是缉拿要犯的朝廷命官,如今却因那桩诡异的“妖案”被贬为白身。想到这里,他的指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直到腰牌边缘陷入皮肉,传来一阵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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