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手中捧着新制的防风灯,灯罩上绘着墨梅与罗盘的图案:绿梅说,咱们的长子已经能背完《九章算术》了,还说将来要造能飞的船。
沈澜接过灯,看见灯光映出妻子鬓角的银线,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沈府西院的雪夜,她为他拆改旧袍的模样。他忽然轻笑,将灯放在窗前:那就让他造吧,或许,他的船,能抵达我们看不见的星辰。
第八节万劫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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