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叶小凡冲郑依婷做出一个手势，看来刚刚这个老曹喝下的迷魂药，被自己一瓢热水给浇醒了。
“老曹啊，我是叶小凡，听说过上水集团吗？那都是咱家的！先不说别的，就拿美容膏来说，你知道它每天的销售额是多少？说出来怕吓死你！行了，看在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股权暂时给你保留着，不过，有个问题你必须坦白交代！说吧，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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